此書是華倫.巴菲特唯一授權的傳記,完整記載了他一生的故事,他的投資祕訣與人生智慧。本篇只介紹青出於藍。
發現波克夏
巴菲特人際網絡中的每位葛拉漢信徒都一直在尋新點子。寇文告訴巴菲特,有一家設在紐貝德福的紡織品製造公司叫做波克夏海瑟威,正以低於資產價值的價格求售。巴菲特說:「價格是投資上的重大考量,它左右了決策。我們以好價錢買到波克夏海瑟威公司。」
「我買了根雪茄屁股,還試著抽它。沿街走著,看到一個雪茄屁股,上頭溼溼的,令人反胃,但那不用錢……也許還能抽上一口。波克夏卻連一口都抽不上,你有的只不過嘴中潮溼的菸蒂。那是1965年的波克夏海瑟威,我有許多錢被綁在這支雪茄屁股上。」
雖然波克夏價格便宜,但是紡織業中是一家沒有競爭力的公司。巴菲特說:「要是我不曾聽過波克夏這家公司,我的景況會更好。」
之後巴菲特漸漸修正的價值型的投資風格,已不完全和他的老師葛拉漢相同。
遇見查理.蒙格(此書譯查理.孟格)
巴菲特說:「他用思想的力量,讓我從猩猩進化到人類,否則我會比現在窮得多。」
查理.蒙格是由戴維斯引見給巴菲特。當時巴菲特向戴維斯醫師說明他的合夥事業時,戴維夫婦很樂意把錢交給巴菲特,原因是,「他說,『你讓我想起查理.蒙格』」。
查理.蒙格原是律師並投資房地產,但蒙格非常渴望有錢,兩人一見如故,巴菲特開始談到投資和葛拉漢,蒙格很快的就領悟了他的觀念。巴菲特建議蒙格可以和他做相同的事。之後兩人就常常通電話。
擺脫葛拉漢式的悲觀
蒙格經常讀科學書籍和偉人傳記,蒙格認為葛拉漢的缺點在於,他認為未來「災難多於機會」。他說,「葛拉漢最喜歡的故事是,克羅伊薩斯王被波斯打敗後,眼見國破人將亡,想起梭倫告訴他何謂幸福:『人生還未結束前,無法稱之為幸福快樂的一生。』」蒙格試圖讓巴菲特脫離買雪茄屁股來吸最後一口的葛拉漢式的悲觀。
蒙格的方向稍微不同,他說:「我喜歡偉大的公司」。注重公司無形的特質:管理能力、品牌的持久性、競爭者要如何做才能贏過它。
費雪是成長的信徒,他定義出好公司的特質,例如維持銷售成長的能力、良好的管理和研究發展能力,這些也是蒙格所謂偉大企業的特質。費雪認為這些因去可用來判斷股票的長期潛力,此看法漸漸被巴菲特採用,最終將影響他的投資方式。
質vs.量
巴菲特大膽採取和他的導葛拉漢大異其趣的投資觀。葛拉漢奉行的是冷靜的「量化」分析法,就像是看重馬匹速度的賽馬分析師,純粹依數字來撿雪茄屁股。巴菲特來寫信告訴合夥人,買下「對的公司(擁有對的前景、產業條件和管理等)」代表「價格自己會漲……這樣收銀機才會咔鏘作響;不過這種事不常發生,就像我們不常有這樣的洞察力一樣,而且量化分析法通常不需洞察力,數字才是最重要的。真正賺到大錢的投資人通常在「質」的方面做了對的決定。」
俄羅斯娃娃
華特斯有家必須向證管會申報的封閉型投資公司,名叫世紀投資公司。他先以折扣價買下一家公司的股票,這家公司再以折扣價買下第二家公司的股票,第二家公司又以折扣價買下第三家的股票。這個連環套尾端的大公司是墨根特勒公司。華特斯他的美國製造公司有它三分之二的股份,就像個俄羅斯娃娃,一家公司裡頭還有另一家。
巴菲特對華特斯模式感興趣。巴菲特曾說:「他是我的榜樣,有陣子我希望像他一樣。這種賺錢的方法這麼明白易懂、十拿九穩,就算不保證大賺,但一定賺到錢。是因是為這種方法能讓一家公司合法且便宜地買進另一家公司的股票。你不必自己去思考所有的事情。牛頓說,我看得比別人多一點,因為我站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站在別人肩上沒有什麼不對。」
俄羅斯娃娃—波克夏
巴菲特已想出一種新的生意,他開始將波克夏的資金去收購全國產物保險。如果全國產物保險賺錢,他可將獲利拿去購買其它企業和股票。而全國產物保險還有個優勢:浮存金。它像有專屬的自動充電器,也就是支付理賠前可先拿來投資的現金。這種創新做法大幅改善了原有的投資模式。
巴菲特模式的創新和成效值得推崇:第一件是平衡調控經營模式的觀念,也就是將浮存金引入控股公司,以建立因應環境變動的內在能力。第二件是利上滾利、複合成長的力量,浮存金和投資會隨著時間不斷倍增。類似的機制前所未有,未來也不容易有如此強大的發明。巴菲特說:「那是資本配置的黃金時代。」
另一個俄羅斯娃娃—藍籌點券公司
藍籌點券本身也有類似浮存金的概念,它提供像超級市場可換取商品的點券贈送給消費者,因為消費者集點需要一些時間,所以不可能馬上就集完點數兌換商品,但超級市場已先支付這筆錢了,藍籌點券就能利用這些流動資金去投資購買其他企業,如喜事糖果、水牛城晚報、魏斯可金融公司等。
而藍籌點券已經被查理.蒙格所掌控,像這樣的公司也是巴菲特想要收購的對象,波克夏和旗下的公司也一直再收購藍籌點券的股票,1983年,巴菲特和查理.蒙格達成共識,將藍籌併入波克夏,他們首度成為不折不扣的合夥人。蒙格擁有波克夏2%的股份,並由巴菲特任命,當上副董事長。
結語
巴菲特說:「時間是優良企業的朋友,是平庸企業的敵人。你可能以為這個原則顯而易見,我卻是用很辛苦的方式才學到……用還不錯的價格去買一家很棒的公司,遠比用很棒的價格去買一家還不錯的公司要好得很多。查理很早就了解這個道理,我是慢慢學會的。現在在購買公司或普通股票時,我們會找有一流管理的一流企業。這可引申出一個相關的教訓:好騎師騎好馬會有好表現,騎劣馬就不行了。」
PS. 原來台灣上市的公司也都會利用浮存金的概念,像是遠雄建設為什麼也會有個遠雄人壽的道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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