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經驗往往驗證一個長久以來的觀念：只要做好準備，在人生中抓住幾個機會，迅速採取適當的行動，去做簡單而合乎邏輯的事，這輩子就能得到很大的財富。但這種機會很少，通常屬於不斷尋找和等待、充滿求知欲望，而又熱中分析各種不同變數的人。一旦機會來臨，如果勝算很高，那麼利用過去的謹慎和耐心得來的資源，重重的壓注下去就對了。《查理．蒙格》
蒙格語錄
．我這輩子遇到的聰明人（來自各行各業）沒有不每天閱讀的，沒有，一個都沒有。華倫讀書之多，我讀書之多，可能會讓你吃驚。我的孩子都笑我，他們覺得我是一本長了兩條腿的書。
．關心別人賺錢比自己更快，是一種致命的罪。妒忌真是一種愚蠢的罪，是唯一一種不可能得到任何樂趣的罪行，只會讓人痛苦不堪，不會帶來任何樂趣。為什麼要妒忌呢？
．如果烏龜能夠從它那些最棒前輩身上，汲取已經過實踐驗證的洞見，那麼它也能跑贏那些追求獨創性、不願向優秀前輩學習的兔子。烏龜若能特別有效的應用前輩最棒的工作方法，或者只要避免犯下常見的災難性錯誤，這種情況就可能發生。我們賺錢，靠的是記住淺顯的，而不是掌握深奧的。我們從來不試圖成為非常聰明的人，而只是持續避免讓自己變成蠢貨，久而久之，我們這種人便能獲得非常大的優勢。
．如果你在生活中唯一的成功就是透過買股票發財，那麼這是一種失敗的生活；生活不僅僅是精明的累積財富。生活和事業的成功，大多來自你知道應該避免哪些事情：死得太早、糟糕的婚姻等等。避免邪惡之人，尤其是性感誘人的異性。
．在一九九九年波克夏的年會上，有人問蒙格有關二零零零年千禧蟲的問題，他回答說：「我覺得很有趣竟然有這樣的問題。你知道嗎，可以預測，二零零零年將會到來。」
．波克夏做過最嚴重的錯誤是坐失良機。我們看到了許多好機會，卻沒有採取行動。這些是重大的錯誤，因此損失了幾十億美元。而我們還不斷在犯這樣的錯，雖然努力改進，但還是無法完全擺脫。這樣的錯誤有兩種：一是什麼也不做，巴菲特稱之為「吮吸我的大拇子」；二是有些股票本來應該買很多，但是只買了一點。在差點犯下沒有買喜詩糖的大錯之後，我們仍多次犯了同樣的錯誤（曾經因為沃爾瑪的股價上漲了一點點而放棄買進，結果少賺了一百億美元。）很顯然，我們學習速度太慢。這些機會成本並沒有反映在財務報表上，但讓我們失去了幾十億美元。錯失良機的錯誤（是無形的），絕大多數人並未注意到。但我們會主動說出我們犯下哪些錯失良機的錯誤。
．假裝知道未來的人總是有市場的。人們總是喜歡請人來為他們預測未來。很久以前的國王會請人來解讀綿羊的內臟以預測未來，就像現今聽從預言家一樣瘋狂。而這種情況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
．有這麼兩種企業：第一種每年賺12%，到年底可以把賺的錢分光。第二種每年也賺12%，但所有多餘的現金必須進行再投資，沒有分紅。這讓我想起了一個賣設備的傢伙，他望著那些從添購新設備的客戶手裡吃下的二手機器說：「我所有的利潤都在那裡了，在院子裡生銹。」如果喜詩糖果（在我們收購它的時候）再多要求十萬美元（巴菲特說：一萬美元）巴菲特和我就會走開。我們那時就是那麼蠢。朋友說你們這兩個傢伙瘋啦！有些東西值得你們花錢買的呀，比如說優質的企業和人。你們低估了優質的價值啦。我們聽進去並改變了我們的想法。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很好的教訓：要有能力建設性的接受批評，從批評中汲取教訓。
．有系統的常識或非常識，是非常基礎的知識，也是威力巨大的工具。電腦帶來的危險非常大：人們計算得太多，思考得太少。擁有常識不但意味著有能力辨認智慧，也意味有能力拒絕愚蠢。如果排除了許多蠢事，就不會把自己搞得一團糟。我們大量閱讀。我認識的聰明人沒有不大量閱讀的。但光閱讀還不夠：必須擁有一種能夠掌握概念和做合理事情的性格。而大多數人無法掌握或應用正確的概念。
．我認為保持良好的紀錄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一開始就能夠在諸如誠實這樣簡單的事情上擁有完美紀錄，將會在這個世界取得很大的成功。
．華爾街的平均道德水準最多只能算中等……並不是說華爾街沒有正直聰明的人，像今天在座的各位，但我所知道的每個人，都不得不和他自己的公司對抗（為了做正確的事情）。過去這些年，投資銀行業的道德風氣日益敗壞。許多年前，我們花了六百萬美元收購多元零售公司，銀行因而對我們進行了嚴格而聰明的審查，可見那些投資銀行家關心且保護著他們的客戶。但現在的風氣是，只要能賺錢，什麼都可以賣。你能把東西賣掉，就是道德高尚，但這標準可不行。
．賣空股票，股價卻上漲，是很懊惱的事情。你不該去做這種事。
．很多人荒謬地死抱錯誤念不放。凱因斯說：「引進新觀念並不難，難的是清除舊觀念。」不自欺的精神是最好的精神，這種精神非常強大，因為太罕見了。
．我們並不自稱是道德高尚的人，但至少有很多即便是合法的事情，我們也不屑去做。目前美國有種文化認為，所有不會把你送進監獄的事情都可以做。我們不做那些事情。我們相信，在「應該做的事」和「就算做了也不會受法律制裁的事」之間，有很大的差別，我想你應該遠離那條界線。而我們也不應該因此而得到太多的讚譽。這種做事原則幫我們賺到更多錢，而我更願意相信，就算這種做事原則沒有讓我們賺這麼多錢，我們也不會做壞事。但更多時候，我們因為做了正確的事而賺到更多錢。
．過去十年來，我們經常這麼做：如果某家我們喜歡的企業股價下跌，我們會買進更多。但有時候會出現一些狀況，若意識到做錯了，那麼就退出吧。但如果從自己判斷中發展出了正確的自信，那就趁價格便宜時多買一些。真正好的投資機會不會經常有，也不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所以你必須做好行動的準備。
．激情和天分，哪個更重要呢？波克夏充滿了對自己的事業特別有激情的人。我認為激情比頭腦的能力更加重要。我們向附屬公司的執行長承諾過，他們可以把100%的時間花在他們的企業上。我們對他們管理的企業不設置任何障礙。很多人對我說，他們很高興不用把二五%的時間，浪費在各種不喜歡的活動上。
．如果現在你資金很少，年紀還輕，那麼你的機會比我年輕時要少一些。當年我們剛走出大蕭條，而人們認為資本主義很糟糕。一九二零年代出現了許多弊端。當時有個笑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說：「我買股票是為了晚年，這種方法很靈驗——不到六個月，我覺得自己像個老頭了！」這的確不容易，但並不表示你沒辦法做好，只是需要更多時間而已。但有什麼關係呢，你能活得更久啊。如果我是你，我會買些很小的股票，尋找一些罕見的錯誤定價機會，但這類機會的確很少。
．我們希望波克夏和威斯科的股價，和我們認定的固有價值不要相差太多。如果股價得太高，我們就會呼籲它降下來。並非所有的美國企業都會這樣做，但這是我們的做事方式。現在很多人似乎認為企業執行長的責任就是讓股價上漲，但這種觀點導致各種各樣的愚蠢行為。我們會實話實說，值多少就說多少。
．我還未聽說有誰能夠很快成為一名偉大的投資者。做為投資者，巴菲特比我第一次到他時好太多了，我也是這樣的。所以訣竅在於不斷學習。你必須喜歡學習的過程。如果你打算成為投資者，那麼總會有些投資領域不是你完全瞭解的。但只要努力學習，不斷進步，那麼保證投資都會產生好的結果。關鍵是自律、勤奮和練習。就像打高爾夫球，你必須努力練習。如果沒有不停學習，別人就會超越你。
．這並不是一隻豬玀也能賺錢的美好時代。投資遊戲的競爭已經愈來愈激烈。我不認為我們能看見像一九七三、七四年，甚至一九八二年那樣，股價跌到令人流口水的地步。巴菲特和我非常有可能再也看不到這些機會了，但那並不是壞事。我們只要繼續努力就好啦。
．你每次看到EBITDA（即未計利息、稅項、折舊及攤銷前的利潤）這名詞，都應該用「狗屁利潤」來代替它。
．（美國的大學）有很多問題。如果是我，我會砍掉四分之三的院系，除了自然科學，一個都不留。但沒有人會這麼做，我們不得不忍受那些缺陷。（高等教育）錯誤的程度讓人吃驚，學科之間亳無關聯，這很要命。大學裡每個系都有見樹不見林的怪傢伙。我認為美國各主要大學的人文社科教授的觀點，都經不起推敲，至少他們的公共政策理論是這樣的。（不過呢，）他們對法語的瞭解可能還不少。
．你完全可以說這（公立學校的哀落）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重大災難。我們將地球史上最大的成功之一，變成了地球史上最大的災難之一。
．Beta 係數、投資組合理論等，這些在我看來都沒什麼道理。我們想要做的是，用低廉、甚至是合理的價格，來購買擁有長期競爭優勢的企業。大學教授怎麼可以散播這種（股價波動是衡量風險的尺度）無稽之談呢？幾十年來我一直都在等待這種胡言亂語消失，現在這樣亂講的人少了一些，但還沒絕跡。巴菲特曾經對我說：「我對學術界的總體看法（把它看得這麼糟糕）可能是錯的，因為那些跟我打交道的人也都有一套瘋狂的理論。」
．我寧願將毒蛇丟進襯衣裡，也不願聘用一名薪酬顧問。
．我們的文化是非常老派的，像富蘭克林或卡內基的文化。你能想像卡內基聘請公司顧問嗎？讓人吃驚的是，這種方法現在仍然非常有效。我們收購的企業有許多像我們這樣古怪而老派。對於我們的許多股東而言，他們的股票是他們擁有的一切，這一點非常清楚。我們的（保守主義）文化發揮的作用非常深遠。這裡是個非常可靠的地方，比絕大多數公司更能抵禦災難，不會像別人那樣盲目擴張。
．投資應該愈分散愈好的觀念，簡直是瘋了。我們不認為分散程度很高的投資能帶來好結果，幾乎所有好投資的分散程度都是相對較低的。如果剔除掉我們十五個最好的投資決策，我們的業績將會非常平庸。你需要的是極大的耐心，而不是「過動症」。你必須堅持原則，等待機會，奮力出擊。這些年來波克夏就是透過把賭注押在有把握的事情上賺錢的。
．我們的投資風格有個名稱——集中投資，這意味著我們投資的公司只有十家，而不是一百家或四百家。我們的遊戲是，當好標的出現時，我們必能看得出來，因為好標的並不常見。機會只眷顧有準備的人。好的投資難尋，所以把錢集中投在少數幾個項目上，顯然是很好的主意，但投資界有九成八的人卻不這麼想。而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這為我們以及股東帶來了許多好處。好玩的是，絕大多數大型投資機構的想法不是這樣的。他們聘雇許多人來比較默克製藥和輝瑞製藥到底哪個較有價值、分析標準普爾五百指數的每支成份股，以為可以打敗市場，但他們辦不到的。我們的投資規則是：等待好球的出現。如果我有機會進入某個行業，而那裡的人用各種指數標準來衡量我，逼我把錢都投出去，還圍在身邊監視，那麼我一定會討厭這個行感覺就像戴上腳鐐手銬。很少人借鑒我們的方法。雖然採用集中投資策略的公司有些增加，但增加更多的是無限制聘用顧問來建議資產配置、評估其他顧問等等。也許有2%的人會投入我們的陣營，剩下98%的人將會信奉他們聽來的道理（比如說市場是完全有效率的）。
．如果股市未來的報酬率能夠達到15%，那肯定是因為一種強大的「林布蘭持效應」。這不是什麼好事。看看以前的日本就知道了，日本股市的本益比曾高達五十到六十倍，導致長達十年的經濟衰退。不過認為日本的情況比較持殊。猜美國不會出現極端的「林布蘭持化」現象，今後的報酬率將會是6%。如果我錯了，那可能是因為一個糟糕原因。如果未來股市更像林布蘭特作品的交易，那麼股市將會上漲，但缺乏堅實的支撐。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很難預測會發展到什麼程度、股價將會漲多高，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你可以看到股票選擇權帶來許多可怕後果。給一個親手創辦公司、年逾六十的執行長大量選擇權，以激勵他對公司的忠誠，這簡直是精神錯亂。醫院的醫生或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在六十幾歲時還會為了選擇權更努力工作嗎？股東都知道，我們的制度不同於絕大多數的大公司，不那麼變化無常。股票選擇權制度可能會使某些沒做什麼事的人，得到大量報酬；而應該得到回報的人卻什麼都沒拿到。除非我們收購的公司原來就實行這制度，否則我們不會採用這種方法。
．如果把葡萄乾和大便攪在一起，得到的仍然是大便，（這是把網際網路與科技給社會帶來的好處和這些行業的股票投機的惡果對比時，蒙格說的話。）
．「選擇權沒有成本」的理論，導致大量公司濫用股票選擇權，員工會認為公司的薪酬不公平，這對美國來說是很糟糕的。用錯誤的會計法來經營一個文明世界實在很糟糕，這就好比修橋時弄錯了工程設計圖。當有聲望的人也說選擇權不應該列為成本支出時，就太離譜了。股票選擇權既是企業的成本，也是（對股權的）稀釋。任何反對這種看法的人都是瘋子。我寧願在妓院彈鋼琴謀生，也不願靠股票選擇權來賺錢。
．IBM將退休基金報酬率的預估調高到10%。而絕大多數公司（2000年）的報酬率是9%，我們認為6%更實際一些。該公司的領導者也許相信這數字是可以達成的，他們都是誠實的人，但從潛意識層面來說，他們相信，是因為「想要」相信。這樣才能讓獲利更漂亮，進而推動股價上漲。採用鬆散會計標準的人，無異引狼入室。那是罪惡，絕對是造孽。如果你帶著幾大桶鈔票走過貧民窟，又不好好看住，那麼你就犯下嚴重的罪行，因為會引來許多惡劣的行為，而惡劣行為是會傳染的。同樣的，要求會計師草率做帳是真正的罪孽，也是愚蠢的經商方法。
．在我年輕時，會計師事務所是非常正派的地方，沒有人賺髒錢。但過去二十五年，它們一步步出賣了自己。你一旦開始做壞事，第二次做就容易多了，到最後，就會導德淪喪。太多的律師和會計師參與了不可告人的勾當，像是收取應變費和保密費、提供逃稅服務，這真令人厭惡。做假帳的頂尖事務所壞到什麼程度，有件事說給你聽聽，有個人曾告訴我，他們比其他事務所好得多，因為他們只為前二十大客戶提供這種服務，所以不會被人發現。
．當人們取得了很高的地位，就必須遵守某些行為規則。如果你是個愛喝酒的鏟沙工人，可以去脫衣舞俱樂部玩；但如果是波士頓的主教，可就不行了。
．我們被（美國企業界氾濫的）激進會計法嚇壞了，所以儘量採用保守的會計法。保守的會計法有助於我們做生意決策並保護波克夏。我們怎麼可能去那些違背道德準則的事？創造性會計法（做假帳）絕對是對文明的詛咒。複式簿記法可說是歷史的一大進步，可是利用會計法來造假和騙人卻令人不恥。在民主國家，似乎得靠醜聞才能刺激改革。安能就是企業文化長久以來脫軌的典型案例。
．共同基金每年收取2%的費用，然後經紀商讓人們在不同基金之間轉來轉去，多付3%到4%的費用。可憐的基金投資人把錢交給專人士，卻得到糟糕的結果，真令人噁心。投資人買你的產品，你應該讓他們的資產增值，但在這個國家，基金管理者卻只顧著自己賺錢。這個行業很滑稽，因為從淨收益來看，整個投資管理業加起來並沒有對客戶的資產提供附加價值，這就是這個行業的運作方式。
．金融機構的本質決定了它很容易陰溝裡翻船：超額放款、愚蠢收購、過度借貸，不僅僅是衍生性金融商品（會讓你倒閉）。也許沒有人像我們這樣，對金融風險特別敏感。當金融機構想努力表現時，就會讓我們緊張。我們尤其害怕大量舉債的金融機構。如果他們開始談論風險管理有多麼好，我們也會很緊張。我們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如果感到不安，我們很快就會把大量的錢抽出來，這是我們的經營方式：你必須適應它。
．找到好配偶的最佳方法是什麼呢？唯一之道是你首先必須值得擁有好配偶，因為從定義上來說，好配偶可不是傻瓜。
．（由於通貨膨脹）大多數人將會發現投資報酬率下降了。如果你擔心通貨膨脹，最好的預防手段之一就是，在生活中不要有太多愚蠢的欲望，你並不需要很多物質商品。你一旦走進負債裡，就很難走出來。千萬別欠信用卡債，在支付18%利息的情況下，你的財富不會有進展。
．這是一句你投資顧問可能會反對的實話：如果你已經相當有錢，而別人的財富增加速度比你更快，比如說，靠投機股賺了錢，但那又怎樣呢？！總是會有人的財富增長速度比你快的，這並不可悲。看看道肯米勒（管理索羅斯的基金，曾因投機高科技和生技股而嚴重虧損）吧：他總是必須做第一名，無法忍受有人在這些領域擊敗他。索羅斯無法忍受有人從科技產業賺錢而自己沒賺到，因而虧得一塌糊塗。但我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在科技產業中賺了錢）這種事。
．一般基金的管理系統要求人們假裝去做他們做不了的事情，假裝喜歡他們不喜歡的事情。這種生活方式很可怕，卻能拿到很高的薪水。
．選擇基金管理者愈來愈難了，因為人們發現，不少基金經理人接受賄賂，出責了股東的利益。這就像某個人走過來說：「我們為什麼不把你母親殺死，然後瓜分她的保險金呢？」很多人說：「好啊，我正要那筆保險金呢。」可能有許多人覺得自己被冤枉了。如果共同基金的監事是獨立的，那麼我就是俄羅斯波修瓦芭蕾舞團的首席男舞者。
．在企業界，如果聘請的分析師在購併時勤奮的做調查，卻缺乏常識，那麼你就會掉進地獄。
．（巴菲特和我）覺得我們這些非常幸運的人有責任回饋社會。至於是像我這樣在活著時捐贈大量的錢，還是像巴菲特那樣，先捐一點，（等去逝之後）再捐很多，那是個人喜好的問題。我恐怕不喜歡人們整天向我要錢，巴菲特更無法忍受這種事。
．我想向大家道歉。昨晚提到某些當代的商業巨頭時，我說：「當他們說話時，就是在說謊；當他們沈默時，就是在偷竊。」這句話不我獨創的，很多年前就有人用來形容江洋大盜。
．押了那麼多錢，有人想要篡改財報也是很自然的。做這種事的人太多，就出現了「謝畢科效應」即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行為沒有錯，因為其他人也那麼做。事情總是這樣的。現在這種機制類似於連鎖信。由於和諸如創投之類的合法活動綁在一起，這種做法看起來冠冕堂皇。但們正把冠冕堂皇和偷雞摸狗的活動攪在一起。所以在波克夏的年會上說，如果把葡萄乾和大便攪在一起，得到的仍然是大便。會計學沒有辦法阻止道德敗壞的經營者從事連鎖信的騙局。
．喜歡當監獄守衛的人，不會是天生品德高尚的人。
．成功投資的關鍵因素之一就是擁有良好的性格——多數人總是按捺不住，或者總是擔心過度。成功意味著要非常有耐心，然而又能在知道該採取行動時，主動出擊。不要只從失敗的經驗中學習，汲取教訓的來源愈廣，就能變得愈好。我想談談怎樣才能堷養氣定神閒長抱股票的性情。光靠好脾氣是不夠的、你要在很長很長的時間裡，一直保持著好奇心。對許多事情發生的背後原因，必須有高度的興趣追根究柢。如果能夠長期保持這種心態，就能提升專注於現實的能力。若沒有這個態度，就算智商再高，也註定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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